五岁那年初见,他也是这么对她说:“我叫——桐青悒。” 她仅仅只是在那时复念过一次这个名字,从此便再未有机会开口。在过去九年光阴里,他与她的交集只是“世子与臣属”,那个名字在时光的河流中渐渐被沉淀。 当所有的声音再次传入她的耳中,她已被纳入了那具曾为她挡过箭矢和冰雪的沉敛胸膛。 蓦然抬头,她惊愕的目光落入了一泓温柔的清泉。 “桐青悒的愿望,从来就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