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就是禁军的失职,而桑缈身为禁卫领军自是罪不可逭,更何况世子因他而身受重伤,真要细细追究下去,恐怕还要罪加一等。若不是念在其父桑吉多年来为国立下不少汗马勋劳,他现在还能舒舒服服地躺在皇宫里么?” 一席话落,夏旭宫内寂静无声,宫女、侍奴纷纷垂首,噤若寒蝉。 桐紫儿煞白了脸,瞪大双眼看着自己的母后,轻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桑缈在母后的心里如此的卑微,原来王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