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公司接棒之后就不玩了。” 乔瑾坐起身,拧着眉:“至于吗?他们家当年死了一个儿子,就非得把所有责任往另一个身上压啊?” 骆勾臣没接话,直接扯住他的脚,往下拉。 乔瑾一时不备摔到了水里,还有点呛到,咳了好几声,不过意外地没发飙,只是悻悻道:“都过去那么久了,还不给说吗?” “上一个说他哥闲话的人,坟头草五米了吧。” 乔瑾僵了僵,挥手叫女伴和佣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