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拳,好像要将他整个人的五脏六腑都给轰出来一般。 这一拳,更是将自己体内的那些真气好像都给打散了一般,仿若自己整个人好像都无法提起真气来。 而且,胸口之处,就好像是有一股堵着的淤血。 他已经身受重伤了。 “任风,你不行了。”腓特烈开口说道,“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谁说,咳咳,我不行了?” 任风咬着牙,脸上还满是不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