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孩儿也考虑过此事,为今之计,除了朝廷之外,咱们也就只能向附近的州郡求援了。”折德扆重重的一叹,“问题是,延州高家兵微将寡,靠不住。隰州刺史和咱们有旧怨,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呀。” 折从阮眯起一双老眼,淡淡的一笑,说:“就算是没有旧怨,隰州的兵马也是弱不堪战。不值一提。” 折德扆搓着手,他掌权多年,很想给老父亲一个老成稳重的好印象。可是,如今的府州局势,的的确确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