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又一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车上了,车子摇摇晃晃的正穿过崎岖不平的太行山脉,前方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灯火,似乎距离高速已经不远了,看样子我们已经走到了太行山的边缘。 失了一半精血,脖子上现在还缠着纱布,身子仍旧孱弱的难受,哪怕车子里面开着暖气,我仍旧有些轻轻的哆嗦,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或许,冷的不是身子。而是我的心。 “你醒啦?” 忽然,一道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