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难眠,辗转反侧,一直想着竹颜说起的事情。直到守夜的梆子已经敲响了五更天,方宁才隐隐有些睡意。不过迷瞪了一会儿,方宁就自己起身了。睡在外间的松绿听到响动,赶紧起身去伺候方宁。 “主子,怎么起的这样早?” 方宁揉着自己有些沉的脑袋,将一柄木梳递给松绿:“心里闷的慌,醒了就睡不着了。” 梳着方宁乌黑秀丽的长发,松绿笑道:“想是主子新搬到这院子,有些认床吧!今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