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禧说:“委座,这个徐锐一向乖戾,说难听一些就是一条疯狗,我们若是不能遂了他的意,难保他不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来,要知道大梅山独立团可是有广播台,保不准这家伙又会来个告全国同胞书,甚至召开新闻发布会也是有可能,可偏偏,那些西方的媒体记者就信他的话,而不信我们。” 何应钦说:“你的意思是,打起舆论战,我们很可能会输?” 白崇禧摇了摇头,淡然说:“敬之兄你错了,不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