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日子愈久,翠浓愈发觉得,对方纯粹的不似凡间人。 不是说她不沾人间烟火,而是身上有一种很原始的,没被外物过多干扰,好似天性般的东西。 黄昏,亭亭树盖如金伞。 院子里,她砰砰砰打完了一套拳。翠浓递过毛巾,笑道:“真难为你一个姑娘家也能这么厉害。” “没办法啊,师父教了我很多,我只会打拳。” 她盘膝坐在树下的大青石上,道:“师父活着的时候,我经常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