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伤,当初他的手腕被田野里的野草划破了一道口子,她都曾兴师动众地给他涂抹了药膏,用白沙包扎好。 对上他的不耐烦,她也没恼,只抬头笑着道,“我喜欢的人,我不心疼,谁心疼。” 十几年无微不至的关怀,他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有些多余。 但日子一长,养成了习惯了,便难以戒掉。 沈颂明显的有些不适应。 试想换做谁,前一刻对你呵护有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