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站在那栋油漆了三分之一屋顶的房子前,康桥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心和脚步一样麻木,麻木且沉重。 推开那个房间门,关上房间门,一步步往着那个人移动过去,他坐在他妈妈画像下的单人沙发上,沙发几摆着一个台灯,台灯光线不是很明亮,他的脸隐在那团光线后面。 站停在那个人面前,那个时候,康桥后悔了,她后悔那个时候没有挑那支最大号码的雕刻刀,如果换成是那把的话,她应该可以一刀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