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扶住,和蔼道:“言少爷,你做得很好,这才是真正的田家儿郎。” “张叔,我父亲呢?” 田言已是语焉不详,说话时口中涌出鲜血来。 张顺给田言服下丹药,然后将其放在地上,道:“你先躺着别动,你的伤势很重,待会再给你好好救治。” 说完,张顺回头看向了田候,一言不发,就那样冷冷地盯着。 田候皱了下眉头,上前问道:“张叔,父亲他在何处?” 张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