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飞过来,将陈阳接住。 她明明很厌恶、憎恨陈阳,但此刻,她的内心却感到无比地伤痛,就像是自己最亲的人,被人所伤了一般。 但此刻,她并没有工夫去思索,为何会出现这种感觉。 她看着满脸血污的陈阳,又是不满,又是关切道:“我说了,我用不着你帮,你为何要这样?为什么要牺牲自己,来帮助我?” “你是女人嘛,当然要男人来保护。” 陈阳笑了笑,疼得咧了咧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