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华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额头上直冒虚汗,断臂流着鲜血,眼中流下眼泪,他此刻的模样,和刚才坐在椅子上抽雪茄的大佬形象,判若两人。 陈阳又坐回吧台前,对谢恒华道:“给谢舞和白岩打电话,先让他们到这里来,给我老婆跪下道歉。对了,记得让他们把灵芝带上。” “是,是。” 谢恒华赶紧用独臂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姐姐,那个……我在墨韵会所,被人给……揍了。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