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久宁斯基会意,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言语,而是问起当下最为重要的事项:“既然如此,那我们这次战役........” 费久宁斯基上校只将话说了一半,在最耐人寻味处,以其恰当的方式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位看似像个酗酒成性的莽汉,实则心细如发的空军将领,很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 事实上,费久宁斯基估计得没错,正在不停饮酒的伊万诺夫少将,的确知道自己首席参谋的言外之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