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廷手伸在那儿,两颊绷了绷,半晌,他也没收回,缓缓把绢子放到桌上。 “连捷他们在哪,将人提过来,我们这就出宫。”她冷漠地道。 李兆廷心头陡沉。 “我方才的话你没有听清——” 她打断了他,“我说我要出宫,我把阿萝放了,请你也恪守承诺。世子大人,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她目光更冷几分。李兆廷很少看到她如此冰冷待人,但想起方才那一下,他尽量抑制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