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前驻守禁军看去,但见他往林荫道上走去,似想吸口新鲜空气。 宫中多植荫,他散步似的来回走了许久,才在一片灌木丛前停下,仿佛终于舒缓过来。 四周偶有禁军巡逻走过,三两宫人快步行经,总之,此处相当幽静,却也不是什么特别隐蔽的地方。 他突然轻声道:“你来了吗?” “这地方倒是好,太静反惹人思疑。我这几天都在你附近,只是到底有所顾忌,不敢贸然出声,这皇宫到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