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望姑娘恕罪。” “能在这地覆天翻之际得遇姑娘真是缘份。” 女郎微微一笑: “尊驾原本并非人类,你我相遇只是有缘,那里谈的上有份。” 蚯蚓精自觉尴尬: “这世界只有你我,经历了那么多天翻地覆,今日得见总该是朋友吧1 女郎不由哈哈大笑,那笑声极具穿透力,直让大汉心头震颤: “你我何止是朋友。” 女郎收住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