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手中的圣剑，眼中迷茫更盛。

他们又在为谁而战呢?

路西法早就注意到克斯马他们，没有任何迟疑，缓缓飞到他们身边。

看着他们紧握的圣剑，路西法没有说什么，而是张开双手：

“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年的长进。”

看着带着笑容的路西法，克斯马神情有些恍惚。

他仿佛回到了数千年前，天堂成立之初。

当时天堂并没有多少天使，七个大天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