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开口询问,在对他们二人微微鞠躬后,回到了自己的木屋。 转眼,到了晚上,月亮也悄悄冒出了头。 该隐屋里一阵漆黑,他没有开窗,拒绝了皎洁的月光。 他呆呆的坐在石床上,该隐死死的盯着手里带着血迹的麦穗。 抬起头,该隐有些茫然的看着一片漆黑的木屋。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坐了多久,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黑的。 又是好一阵的沉寂。 突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