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有两份,一份是写给方院长的,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大多是关于在非洲的经历,以及对传染病和公共卫生方面的求教,而给刘子光的另一张纸上却只写了寥寥几行字: 臭坏蛋,当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在回国休假的飞机上了,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情啊,回家我要检查的,不多写了,去罗安达的车要开了,想你,等我电话 字迹很潦草,应该是急就而成,上面似乎还带着方霏的体温,刘子光心中一阵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