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必死之心，遇到君上，我仿佛就有一种天命预感，天无绝人之路，这或许是我复仇的最后一丝希望，所以我愿意把这剩下的十年寿元卖给君上，看看能否打破这天命。”

龙小山目光肃然。

尽管飞廉语气很平坦，没有露出一丝激愤，但他却能感受到其中的澎湃激荡，那是压抑了三百年的憋屈，惭愧，仇恨交杂在一起的复杂感情。

这或能明白一个半步天君，何以做出如此冲动之举。

愿意将性命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