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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小山忽然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贺老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话刚出口，他就暗道不好，自己说的太急了。

果然龙小山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如果说开始他还不确定，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确定了，其实也很好猜，整个燕京，能拿出一百亿来杀他的人本来就少，还有能力帮那些杀手遮掩痕迹的人就更少了。

不是沈家还会是谁？

贺老忽然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