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太明确了,只要是政坛的老油子们全都明白梯也尔要干什么了,你作为一个新共和国的总统,不立刻前往巴黎宣布就任,却提前往巴黎集结军队?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不去巴黎工作,却要把办公地点放在凡尔赛城,放在德国的指挥部眼皮底下? 还不是想打仗了,还不是要残酷镇压搞内战了! 甘必大这样充满道德正义感的议员痛心疾首,而法夫尔这样的温和派领袖也是扼腕叹息,但是他们这些人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