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变化了。 胸膛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必须要找机会发泄出去,否则这团火就得把自己烧成灰烬。 项英是真会演戏啊,他此刻接过了载淳手中的马缰绳,就在最前面牵着战马前行,当起了同治帝的驭手,一路上他脸上的悲愤比载淳还要多三分。 周围的伦敦市民越聚越多,人们脸上的惊恐难以言表,无数人在胸口画着十字给这些东方的客人祈祷,无数人脸色微红他们为帝国如此无能的安保能力而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