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耽迷,误了政事,一条冷酷的家规,毫不保留地显露了慈禧对阿鲁特氏的反感,这对仍然沉醉在新婚燕尔的小俩夫妻无异当头棒喝。 这位天子,恋既不易,离又不能,可谓正处于恋离两难之困境,青葱岁月,却过着尴尬苦难的夫妻生活:想与喜欢的女人相宿,可母后不准;和自己讨厌的女人同床,自己却又不愿意。 帝后之间的政治斗争被引申到了床上,无可奈何的他的反抗之举,就是干脆卷起铺盖终年独宿乾清宫,隋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