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绮望楼内,不知道什么时候风起了,两扇沒有关好的窗户被拍打的啪啪作响,惊醒了那些呆滞的面孔。 “肖乐天沒有杀官,也沒有驱逐,你在哄骗我。”慈安冷冷的说道。 这时候的庆三爷好像一下子就放松了起來,他心中顾虑的那块石头终于安然落地了。 “是的,太后,肖乐天沒有杀官,沒有造反,他依然让塘沽处在咱们大清官吏的控制之下,朝廷依然可以收税,政令依然可以传达,唯一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