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哭泣,无尽的悲哀。没有杜鹃泣血一般的啼哭,没有断肠一般的撕心裂肺,但是她的悲伤远远超过了这两种极致的哭泣。 足足十分钟后,女人才发出第一声哭泣,哀绝道:“十年,我等了十年,却等来了这个消息……” 阳顶天应该安慰的,但是她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安慰,只能跟着一起悲伤,难过。 “他死得痛苦吗?”女人从阳顶天身上站起问道。 阳顶天道:“师父死得很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