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以牙还牙了,为什么还闷闷不乐?”萧牧将热气腾腾的白巧克力往易杨跟前推了推。 从杯子里急不可耐地冒出的水汽,让易杨想到了催眠谢锦天之前脸上的滚烫,他从未如此紧张过,然而当真正开始实施催眠时,他的心却是木的、死的,就好似高考考前再如何焦虑忐忑,拿到卷子的刹便能完全沉浸在破解难题的游刃有余中,除了达到目的,什么都不想,丝毫感受不到情绪的波动,就好似一台训练有素的机器。那样按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