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和紧张。 杨轶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岳父大人是什么意思。 难道让他罚跪? 这要真的能让老人家消气,杨轶还乐意跪下去——他都听自己父亲的要求罚跪过了,岳父也算得上是另一种意义的父亲,岂能厚此薄彼。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鹤年皱着眉头,倒背着手,擀面杖还握在手上,他慢慢地踱到了杨轶的正面,眼神却在杨轶的身上流动。 若不是墨鹤年是墨菲的父亲,这样的打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