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照片上,那个陌生的男人微笑着,“阴险狡诈”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墨鹤年呼吸都跟红了眼的安格斯母牛一样粗重、急促起来。 “终于,你可出现了!”墨鹤年咬牙切齿地一拳锤在桌子上。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五年多前墨菲怀孕回来农村那时候的样子,自己逼问她,她怎么都不肯说,还躲在房间里自己偷偷哭。 要不是后来曦曦出生,小姑娘奶声奶气的呢喃,让他暂时平息了这股火气,墨鹤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