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灯火阑珊。 会议开了许久,一干人才从厅堂内走出,脸上都带着几分落寞无奈。游宇、曾可儿和席军没走,还坐在椅子上,相对无言。 游宇捧着茶,抿了一口又一口,忽叹道:“你们还记得入门那日么?” “当然记得,那天我随着师兄弟进入大阵,只觉气象万千,自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席军笑道。 “我倒没什么想法,谁让我是内定的呢?”曾可儿年近五十,依然十分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