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逃出了十几里,柳三才沉声低喝,示意候清可以停下来了。 他蹲下身看候清的伤口,不由皱起了眉头,从怀里取出了道门的解毒剂敷上,然后以灵气注入钱通体内,很快便见伤口处有半透明的脓水流了出来,而伤口处的红肿也渐渐减轻,不过钱通仍然昏迷不醒,一张脸腊黄吓人,似乎元气大亏一般。 “他还有多久才能醒来?” 候清坐在一边,沉声问道。 柳三叹了口气,道:“毒已经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