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荣昭连忙扒开萧珺玦的衣服,大失惊色,眼泪滚滚流下来。 刚才她都没有注意,他的身上又新添了很多伤。 “没事,不碍事的,你别哭。”萧珺玦就是怕她看见自己身上的伤,所以一直就没敢脱去深衣。 荣昭将他上衣解下来,手又不敢触碰那些伤痕,赶紧去拿药,给他上药。她很自责,抽泣着道:“是我不好,说错了话,惹你不高兴,你受伤了,我也不知道关心。” “好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