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玦耳目清明,虽然距离不近,但也听得清楚。他胸膛聚集怒火,狠狠抓住树枝,树枝的枝叉插入他手心里,却丝毫未感觉到疼。 荣昭挒开余容的手,他对自己的情意,她并非不知。在日出相救,又为余容解蛊,她对他心存感激,但她无法不怪他,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参与了其中。就像她说的,他是杀害她父亲的帮凶,不管他是不是有意。 “你不愿伤害,也已经伤害了。我很感激你在日出对我的帮助,也很感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