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五瞄了眼周寅手中一锭沉甸甸的银元宝,足有二十两。 这顿饭,最多只值一两,都不值。 果然是从长歌城来的,出手就是阔绰。 周寅收起了钱,满脸喜色,能不高兴嘛,这二十两都赶上他一个月的利润了。 “徐老弟,你刚才干什么对他们说那么多啊?” 周寅一侧目,见徐五一直盯着刚走了的那桌人看,于是问起。其实他并不想和别人说太守的是非,见他们是外地人才攀谈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