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丁霜霜死前的挣扎,他扭曲的心再次亢奋起来,“我把她踩在脚下,一点点把她的头浸在水里,就那样,没多久,她就不挣扎了。” 荣晚再一次见识到蒋伯坚的恐怖,她无法平息自己的呼吸,只觉得他说的不是丁霜霜,而是自己,他正在用脚一点点将她踩在水里,她就快呼吸不上来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荣晚问他。 蒋伯坚睨一下她,粗糙的手掌捏在她的脸上,“因为你是我的娘子,我得替你善后。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