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珺玦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道:“从面具后面看人,才看的清楚。”注视了眼荣昭,“戴的久了,已经习惯,这面具就长在脸上,不愿意摘了。” 如果不是掉下悬崖的时候面具掉了,他也不会以真面目让荣昭看到。 他只有戴着那面具,才能时时刻刻的让他铭记住他曾经刻在脸上的惨不忍睹的伤疤是如何得来的,记住母妃是如何死的。 这句话荣昭听得似懂非懂,却也道:“那你以后都不许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