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退下去后,只有秋水被留下。荣昭拿着狼毛笔轻轻的沾着墨汁,写了一个“忍”字,头也不抬,道:“你是不是怪我早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却还要杖责你?” 她的字还是不好,既不秀气又不娟丽,也没有一点风骨,她那日看过荣曦的字,比她现在写得还要好。 有些烦躁,秋水又开始沉默不说话,她攥起纸团成团扔到地上,说话的口吻含着怒气,“我问你话哪,你哑巴了?” 秋水吓得一哆嗦,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