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炕头上,头上盖个湿毛巾,和所有农村妇女受了委屈一样,哼哼唧唧的叹着气,也不知道是真病还是装病,听到齐洁的脚步声她动也不动一下,反而将身子向里一扭,留给齐洁一个后脑勺。 齐洁叹口气,大概还恼自己吧,昨天姑姑就死活要齐洁将军子叫来,干啥?自然是要和邻居开打,但齐洁现在可不想惹事,只劝姑姑消气,别和人家一般见识。 看着姑姑有些寂寥的背影,齐洁又一阵怜惜,自从姑丈几年前得癌症去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