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地便是风流乡,她原是好人家出来,侵浸得久了,又在那儿学了通身的本事,知道卖笑非长久之计,想着赶紧上岸从良,物色了几个都不如意,直到徐老爷成了入幕宾。 一个二十出头,一个三十而立,年纪正相当;徐老爷身上还有官职,家里又正兴旺,正头的娘子虽有一个儿子,妾室却俱无所出。耳根软又贪花爱月,着力拢络一番就当是前世的一段夙缘丢不开手去了。 两个便绞作了一股,刀也斩不开火也烧不断,徐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