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是怎么了?小嘴撅得能挂油壶。” “朝上能臣那么多,做什么叫你去领这苦差事。”她仰起脸看他,眼圈已泛红,委委屈屈好不可怜,“去多久?几时去,几时回?” “少则一月,多则两月,明日起程,事情办完就回。” 景辞撇撇嘴说:“听你说这话,势必要在西北留上两三个月,一个月就回?我才不信你。”这一句话说完,泪便涌出来,没个由头,却止也止不住。 他无奈,拿了她袖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