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哪来的蛮人,折腾起女人来这样厉害? 她的苦她的恨何曾有人懂?或这世上本就没有一个人懂你。她喊得累了,头靠在暖榻下沿,破败的身体紧紧缩成一团,竟睡了。梦中风景广袤无垠,她似乎又回到那个蝉声阵阵的盛夏,日光从繁盛的叶片中漏下斑驳的影,她停着女夫子讲学,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犯瞌睡,三姐说你再不睁眼,当心被爹爹知道了拿戒尺打你手心。她猛然间就醒了,从此再也回不去旧梦。 回程的路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