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一日,你将取我性命,也不见得是坏事。” 只这一瞬她环抱他的腿,脸埋在他膝盖处,哭得浑身颤抖,一遍又一遍地问:“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杀了我,我求你杀了我…………” 声音从头顶传来,陆焉的口吻淡而又淡,是谈论一朵花的凋谢,一个冬天的肃杀,他说:“死有何难?你若要死,一杯酒一根绳都成。”脚下一挣,甩开了她,“要生要死你自己拿捏。” 人走茶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