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前盯着,她最细致不过,旁人得不了空隙。多半不是在药里头掺了东西,而是茶水、吃食、又或有可能是熏香、衣料,总之也不比白费心思镇日瞎猜,他若存心要害我,你们千防万防也防不住。” 白苏颤着声再多说几句就要哭,“那也不能就这么受着,您一整日也没个醒来的时候,奴婢的命可都要给吓没了。”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自己的身体,她反倒一脸无所谓,挑了一缕头发在胸前绕着指头玩儿,眼睛看着床顶,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