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等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山一样的依仗过来为自己讨还公道,结果换来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为什么!”房卫哭喊出声。 “这是为什么呀!”施良辉哭着问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房冰灿说。 “不知天高地厚,闯下弥天大祸。”施文建说。 “仇没法报,对方已经手下留情。”房冰灿说。 “如果对方一味咬住不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