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僵住片刻,托了托老花镜,慢慢站起了身子。 秦钟上前一步,哽咽道:“姐。” 木清萍身子一震,后退一步,右手撑住雕花的黄花梨沙发扶手,这才没有倒下。 然而,晶莹的泪珠已然从紧闭的眼角涌出,顺着仍然紧致的脸庞滑下。 “姐。”秦钟又叫一声。 “站住!”木清萍低声吼道,“就站在那儿,不要再向前一步。” “好。”秦钟点了点头。 半晌,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