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王伯蹲下了,抓扯着灰白的短发。 “对不起王伯。”郝丽知道自己的话太重了,太伤人了。 王伯对嘟嘟怎么样,不光旅馆的人,就是邻里也都看在眼里,简直比对自己的孙子还亲,现在嘟嘟发烧,王伯心里也非常难受,还有自责。 “王伯,你起来。”郝丽说。 这时,王冰倩冲了下来,手里拿着温度计和一支退烧药。 “先喝药,再量体温。”郝丽吩咐道。 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