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脖子一痛,乔璇拔出一直细小的注射器,对着耳麦喊了一声“救我”,转过身,只见一个铁铸的大汉缓缓而来。 “是你?”乔璇举起枪,这才惊骇的发现,力气正在飞速流泻,根本扣不动扳机。 下一刻,胳膊垂下,双膝一软屈膝坐地,呼吸都是那样的吃力,上眼皮重于千钧。 “乔大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这是乔璇失去意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 乔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