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箜篌,谢谢你那天过去拜祭我爸爸,大学里,我没有朋友,现在,你算一个。” 见笙歌说得真诚,箜篌脸上滚烫,都不敢看笙歌的眼睛,那天去公墓,拜祭只是借口,实则是尾随杨枫来的。 箜篌摇头,心虚地看了眼杨枫,深怕洞悉一切的杨枫拆了她的台,还好,杨枫似乎对走廊里挂着的那些花花绿绿的布片更感兴趣,于是她拉着笙歌的手说:“谢谢,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好闺蜜。” 笙歌很快